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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他的变化，后面的江烟瑶不禁咬了咬红唇。
一旁的倩倩见气氛陷入诡异，连忙杵了杵江烟瑶的胳膊。
“你是来阻止我的？”
林然转过身，一双冰冷的眸子，看得人如坠冰窟。
这一刻，江烟瑶却感觉到莫名的心痛。
她从未见过，林然用这种眼神看她。
他似乎是在怨恨自己，又或者是真的失望了吧。
“我...是来跟你道歉的。”
江烟瑶低垂臻首，看着有些扭捏。
她深呼了一口气，道：“今天的事是我不对，我不该在你面前耍脾气，更不应该...说出那样伤人的话。”
她声音越来越小，甚至不敢抬头面对林然。
看着他依旧面无表情，江烟瑶心中更是难过。
实则，此刻的林然，心中早就掀起了滔天大浪。
这丫头，居然也会道歉？
太阳西边出来了？
“林..林然，你..可不可以接受我的道歉？”
江烟瑶粉拳紧握，破天荒的将姿态放到了最低。
她都在怀疑，自己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江烟瑶。
而且还是在向一个男人道歉，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接受？”
林然挑了挑眉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，“你觉得，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？”
“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？”
江烟瑶有些焦急。
林然不语，一双清冷的眸子里，看不出任何波澜，让人摸不透想法。
这丫头向来高高在上，目中无人。
虽说跟他道歉，是个良好的开端，但他也想看看江烟瑶是来自自身诚意，还是为了那所谓的演戏。
“江总，你是总裁，你不必跟我一个小人物道歉，在这里你想怎么做，都是你的权利！”
他语气云淡风轻，带着淡漠疏离，却犹如一把冰冷的钢刀，狠狠刺进江烟瑶心间。
尤其是江总两个字，喊得她竟是忍不住娇躯颤抖。
这时，她忽然发现林然口中的老婆，才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。
她握紧粉拳，咬合着红唇，眼眸中噙着晶莹望着林然。
倩倩实在看不下去了，她哼道：“姐夫，表姐已经道歉了，你干嘛这么得理不饶人！”
“再说，在办公室的时候，姐姐已经跟苏副总道过歉了。”
“真搞不懂你们，一个比一个心高气傲，谁都不服谁，可偏偏都嘴硬心软。”